何新1999年访谈录叛逆与思考二

文章来源:风湿性联合瓣膜病   发布时间:2018-2-24 17:51:41   点击数:
 叛逆与思考(二)浪迹燕京   记者:这时,你的心脏病治好了吗?   何新:没有,但神奇地减轻了许多。此前我有两个关系较密切的女朋友,一个名叫V,和我一同在友谊农场。另一个叫阿红,她在云南生产建设兵团。   在我出了事被监管后,V日益与我疏远,后来她又听医生讲我已经患了无望治疗的心脏病,就写信表示和我分手。而阿红这时恰好回到北京,知道我生了重病,就写信给我,建议我回京治疗。   这一年()的国庆节前,医院溜出来,蹭火车逃回北京。所谓蹭火车,就是不买票用各种办法溜上火车。因为我身边没有几元钱,根本买不起车票。溜上火车后,就设法躲在火车座位下,爬到行李架上、缩进厕所里或者过道上,反正要与查票的乘警和列车员一路捉迷藏。中间还换了好几次车。经历千辛万苦,最后才回到北京。   回北京后,我先住在阿红家,因为我的家人这时都已经被下放到湖北咸宁“五七干校”,我在北京已没有家了。在女朋友家住了一段后,奇怪的是,也并没经过什么治疗,原来那么吓人的病竟然奇迹般地逐渐好转终至康复了。(还有一个奇迹是,我近年曾反复体检,除了半个心脏较常人有代偿性的扩大外,医生说看不出我过去患过风湿性心脏病的瓣膜损害迹象。在被认为是绝症的风湿性心脏病患者中,我是极少数的康复者。)   到北京后我就想,我得继续学习我在兵团没完的东西。   记者:您所说的没完的东西是指什么?   何新:那就是我对政治意识形态的痴迷思考,我当时非常认真执着地把这看作是自身的一种使命、一种职责。想一想,这其实是十分荒谬的。因为以我当时的那种身份,一个遭到放逐的乡下人,一个仅具有初中学历的知青,一个一文不名的穷光蛋,却认为自己竟有责任作这样重大的事情,   记者:不可思议!   何新:但是,正是在我回到北京的这个时期,中国的政治气候突然发生了重大的变化。中共召开了9届2中全会,这次会议是文革运动由盛而衰的一个重要转折点。会上揪出了中央文革小组组长陈伯达。这一事件是极其具有象征意义的,它表明毛泽东所发动的这个文化革命运动,至此开始遭受重大挫折。   会后,毛泽东发出号召,要人们认真看书学习,识别“假马克思主义的政治骗子”。毛泽东这时鼓励人们直接读马列原著,他还亲自开了一个书单,号召人们读一批书。在此之前,我在兵团的一条罪状就是不读毛著而读马列经典著作。因为林彪讲过,马克思主义里面,只有毛泽东思想是最高最活的马克思主义,只要学毛泽东思想就够了,反对人们读马列原著,认为对马列的书看多了反而会变得糊涂。   记者:其实,糊涂就是产生怀疑嘛。   何新:这个时候,毛泽东说只读他那几本小书不行,号召人们读马列的原著。于是北京图书馆就把马列的书,《马恩全集》、以及与马列有关的黑格尔的书、费尔巴哈的书等等,都拿出来陈列上架,开放给人们读了。当时北图的制度是,进入阅览室必须要有北京地区的工作证。   我的女朋友为我找了一个北京工人的工作证,把相片换了一张。我拿着这个假的工作证,每天到北京图书馆的阅览室去读书,早上去,晚上回,像上班一样。早上北图一开馆大概9点钟我就到了,中午出来到六部口附近有一个韶山餐馆,现在改成朝鲜冷面馆了,那时还是一个小豆浆馆,花一毛多钱吃顿午饭,6分钱买一个烧饼,8分钱可以买碗豆腐汤,吃完了下午又回去看书。   就这样我在北图读了大半年的书,除了节假日以外,每天坚持去,几乎风雨不误。这期间还有一些小小插曲,与两位德高望重的大人物有关,他们都曾在我遭遇危难的这一年中帮助过我。请继续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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